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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探鸡公山近代别墅

时间:2015-08-18 10:01   来源:鸡公山万国文化研究会   作者:赵仁 赵明明   点击:
间隔上山

       1981年第一次对鸡公山近代别墅进行实际测绘成图后,赵仁又指导着几位描图认真和仿宋字写得好的学生,在信阳地区建筑技工学校的教室里,把铅笔图制成硫酸纸底图。他们在核对尺寸、检查图纸质量过程中,不知不觉地被山上别墅吸引,这些别墅各具特色,就连外观酷似姊妹的两楼内部构造也差异很大。我们爱上了鸡公山别墅,它们虽破烂不堪,却千姿百态;虽不是古迹,却与中国传统的四合院同在世界建筑史上占有不可磨灭的一页。它们是前人留给鸡公山人的瑰宝。
      每年春季,赵仁就会带着新生(1992年前为信阳建筑技校的学生,1993年后为信阳师院土木工程系的学生)以旅游的形式,把中心区、南岗、东岗、南北天街,已修复和未修复的别墅介绍给学生。但北岗被驻军把守,美文学校只能站在铁栅栏外观望。学生们对残缺的别墅无人问津感到叹惜;对颐庐方正和精工的石拱拍手赞绝;把马歇尔楼等走廊和内部房间功能齐全的设计称为别墅精品。
       同学们对可看到的别墅从建筑学、社会学诸方面展开了争论,特别是一些赵仁无法回答的问题,例如传教士们能在鸡公山上建别墅,他们的钱是否是剥削中国人民的?鸡公头前建的几幢大体量的现代宾馆影响了别墅特色,怎么无人强令拆除?还有些很好的建设性的建议,例如让信阳及外地有钱的企业对山上的别墅进行租赁,改为工人之家,让模范退休工人在夏季上山休假,既解决了别墅的维修资金问题,又可服务于劳动人民。
     1983年4月,赵仁、上官同森、王德才领着技校培训班的
学员从东岗向南经过乱石堆,看见一高一低的双立石,他们看看赵仁和上官同森,说:“赵老师矮胖,上官老师瘦高。你们站上去合影,一定更有意思。”
     1988年4月25日,赵仁领34名学生专程上山考察。在避暑山庄,赵仁把他们分成五组,对靠近公路边的4处别墅进行考察,这里的几个别墅都建在临近的小山包上,它们之间有起伏的小路相通,不知属哪幢楼(后知叫抱膝亭,属耸青阁)管辖的一个八角凉亭,上部坍塌,平台上堆满了山坡上滑落的山土,土上长满青草。忽然有几个学生对我身边的学生喊叫着:“让赵老师快来看看”。我循声而去。同学们对着一处悬挑阳台底板上一个破洞中的钢筋问:“奇怪不?咱们的悬挑雨蓬阳台都把主筋放在上部,且只有单排。这个构件是上下各一排相同粗细的双层双向网状钢筋,直径很大。”赵仁从一楼仔细观察到二楼,该阳台设计配筋与现代钢筋混凝土计算理论相差甚远。他想了想,对着涌上楼的同学说:“都退到大厅里,钢筋已经锈蚀起皮,人多了不安全。”同学们围着一周,渴望赵老师能给一个满意的回答。“大家想一想”,赵老师换了一口气,接着说:“我们现在用的是1974年的国家规范,解放初(指1949年新中国成立)用的什么规范我不清楚,60年代出的设计规范是照搬前苏联的产物,1974年规范是中国经验加苏联规范的产物。至今,据说近期(实际到1989年才出台,1990年启用了1989年规范,现在用的是2002版,2011版对2002版又进行了部分修改),将要出台按数理统计法加经验参照先进国家的方法,给出的理论公式产生的新设计规范。这个萧家大楼是民国初期的建筑,中国人把‘水泥’称为‘洋灰’。当时能采用钢筋混凝土结构,应该说他们是很了不起的工程师和施工队伍啊!”
同学们听后满意的回到自己所承担考察的别墅结构及细节工作中了,40分钟后,同学们集合,陡步沿公路上山。
      1991年夏,信阳地区教委拟在鸡公山中学原教室东边建一幢三层教学楼,赵仁受信阳地区教委计财科科长李德芳的邀请。选址在山顶龙子口向上,南街西北侧尽头,一片凹洼处。在李科长办公室,赵仁默默计算了一下,对他说:“鸡公山乱建现代建筑,对老别墅的景观已构成威胁,三层教室再加上坡屋顶,最高已达12米之多,咱们实地考查后,我在现场勾出个方案,你们选定,我再正式设计好吗?”
      第二天上山,见到校长汤秀贤(女)、教务主任赵庭清。赵仁实测观察,手画草图方案。校方比较满意后,赵仁向校方索要地质报告单。赵庭清第二天给了赵仁一份山谷对面建行的近期地质报告,设计人认为无参考价值,但建方坚持。摘抄如下:
       报告称:“单残坡积土,建议清除松散的部分,可在硬质岩石上做天然地基持力层。护坡应考虑疏导或截引排地表水。强风化斑状混合花岗岩[R]=500kpa,中等风化斑状混合花岗岩[R]=1500kpa,多数节理倾向和脉状岩体倾向斜交或和地形坡向接近一致,少数虽坡向近一致,但倾角较大,又无发现明显的错动构造面以及其他不良工程地质现象,工程地质性能较稳定,不会发生滑坡、塌坍等现象。”
        1992年3月开工了,当教学楼后墙局部挖到约7米深时,因现场情况与参考报告大相径庭。施工队的技术人员请求设计人现场处理。
        赵仁在现场要求强风化岩见水为泥者全部清除,对裂缝走向极易产生滑坡的实际情况,在教室后墙部位增加一道片石重力式挡土墙,该墙即能承重又能抵御山体滑坡。为了美观和实用,在楼梯间的屋顶增加四角凉亭。后因资金,凉亭没做。
        建成后,对颐庐和其他应保护的文物建筑没产生任何不良的视觉效果。
       1992年6月,赵仁受信阳县林业局的委托,在鸡公山自然保护区北岗顶端设计一座防火瞭望塔。塔身和塔顶均呈六角形,四层高21米,避雷针和宝顶4米,塔身砖混结构,内部楼梯及梁板为钢筋混凝土结构。在顶层安装一台全自动360°的观测仪。1993年6月建成投入使用,为鸡公山增添了一处新的景观。
 
父子上山
 
        1991年7月19日,鸡公山近代别墅建筑已被列入《河南省近代建筑史》的重要组成部分,急需完善现存建筑的所有图纸。鸡公山管理局老局长姜传高让万传琅组织人员测绘。信阳地建总公司经理办公室的万传琅工程师是河南省近代建筑研究会的会员。万工知道1981年红娘寨测绘的实际组织者和技术指导者是建筑技校的赵仁所为,就主动到信阳市樱桃园找到赵仁,两人一拍即合。可是学校已全部放假,师生都已回家,无人帮忙。万般无奈之下,第二天上午,万工带上儿子万云(16岁),赵仁带上儿子赵明明(14岁),背了一台经纬仪,一台平板仪和自己夏季的换洗衣裤,一对父子租了一台车,默默地上了山。
1991年7月21日,在鸡公山管理局,万、赵二人见到了局长许公、老局长姜传高和总工程师王道普。许、姜两局长对我们很热情,让办公室安排我们4人的食宿,住在 66号别墅里。
        入夜,天下着细雨,姜传高握着手电筒,拾级而上。万云和赵明明正别墅里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节目。姜局同万传琅、赵仁一一握手,说:“山上条件很差,又要辛苦你们了。”赵仁抢着说:“比81年要好多了。”万工谦和地说:“姜局太关心我们了,天黑路滑还专程看望,真不好意思!”
       姜局坐下后,对赵仁说:“赵工程师,这次邀请你们来,是河南省刘炎同志(副省级)亲自抓河南省近代建筑史的工作以来,由河南省建设厅组织,要求把河南省每一幢近代建筑如实地测绘出来。鸡公山的别墅,原来就是你们对红娘寨进行测绘的。剩余的这次还要你们来测。管理局上下会支持你们的。”姜转向万说:“这次的量很大,你们两人够吗?”万面带难色地说:“姜局,九十年代了,人们对旧建筑都无兴趣了,根本无人来。我找到赵老师,他很热情,一拍即合。只好上阵父子兵了。”赵仁接着说:“姜局,别墅在咱们的眼里是国宝,在旅游开发者眼里,是生财的摇钱树。他们是只从树上摇钱,无人浇水、施肥。中国的多少世界遗产景区,哪一个不是被破坏性地开发?!建设部的三令五申起到了多少震慑作用?”赵缓缓气,平静地说:“姜局担心我们两对父子完不成众多建筑的测绘工作吧?请放心,万工有腿疾,他整理文字,我领着两个少年兵一定一边教他们拉尺量长,认真核实,并亲自现场绘图。”当谈到北岗别墅有军队驻守时,姜局说:“目前别墅管理权的归属问题,仍然以宝剑溪为界,以北的由广州军区管,以南的由我们管。此事存在着一定的难度,我们再同武汉驻军协商以后再定。”
       1991年7月21日上午,我们在住房较近的房子估计是64号进行练习和培训。首先赵仁一边画出各个立面的方框,再加上门窗,标上尺寸线,一边让万云、赵明明跟着学。然后进室内观察,内部分隔墙的位置、厚度,每层的平面草图就出来了,最后按图中空白的尺寸,用尺实量补齐。再把细部(门窗的定型、定位)累加和总尺寸核对一致就OK了,不一致,差别太大就找原因……
        经过第一幢楼手把手地指导,两个中学生很快掌握了实测的要点。他们可以独立实量并画平面草图了。
中午饭后,我们制定的方针是:“先难后易,先大后小,争上北岗,全面补测”。万工高兴地说:“下午攻克瑞典学校这个庞然大物”。
       7月21日下午,在瑞典学校,赵仁手绘轴测图;万工在室内纪录细部变化(楼梯级数、踏面尺寸、壁炉等),万云和赵明明共同完成各层平面。屋顶各老虎窗的具体位置、详细尺寸在阁楼层里可见,包括屋脊高度和屋面分水。内部教室被铁路疗养院用轻质隔断分割成单间,无法用长尺一次性地测量总长。第二天上午用总尺在外侧地下室上端及一层中部拉尺校核时,发现从地下室到阁楼层逐层缩小,再从窗口断面上量出各层外毛石墙厚分别为1.0m、0.8m、0.5m、0.4m。外侧四角以下至上逐层收分,坡度变化的楼层处设一挑出的水平腰线。这样就找到了内外尺寸不吻合的原因,锻炼了我们精益求精的毅力。
       午餐前,我们在北岗与东岗交界处对43、44号测绘时,下岗的哨兵站在图板前看我们测绘成图的过程。返回食堂路过美文学校铁制围栏前时,我们看看围栏高度和间隔,不约而同地露出会意的笑容。午餐后,带齐工具,赵仁把中国建筑协会会员证备于口袋,试闯北岗军营占驻的别墅。
      7月22日中午,美文学校阻挡了在大教堂旁哨位的视线,其余人都在梦乡里渡过午休时间。我们陆续翻越栏杆,无声地工作着。赵仁把经纬仪架在美文学校南广场靠近栏杆旁,读取了水平时的视距差,和各层窗上下口的仰角,塔楼顶部的圆顶最高点的角度……两个小青年窜进楼内,仔细纪录了各层平面必要的尺寸。
       当我们在广场上整理尺寸时,午休后的一名士兵伸着懒腰出现在美文学校西侧二层楼的阳台上,他喊了声:“出去!”又挥手让我们离开。赵仁满面笑容地向他迎去。士兵看了看赵仁的会员证,听了他描述国家对别墅保护的重要性后,态度大变说:“你们可以到里面(指整个北岗区)干活,可是个别房子里有首长休息,不要打搅他们。警卫问你时,把证件让他们看看,讲明情况。”出入北岗的通行证在无意之中获得了批准。体量较大,外型别致的美文学校、瑞典学校完成后,我们兴高采烈地返回中心区和南岗。把平面酷似黑色十字架的小教堂、已重建的花旗楼等用半个多月的时间,基本取得应有的数据,就连只有110㎡的平房也没放过(注:东岗南侧的别墅只有房基没测)。
         按照先远后近的计划,我们经过美文、大教堂,沿着北岗东侧山脊上的公路,直插最北端的将军楼。到了才发现整个北岗除哨兵外,只有北2号(后来得知应称为汉协盛别墅)楼内,见到身穿便服的首长一家。首长让勤务兵给我们送茶,递上中华香烟,邀请共进午餐。我们谢绝。把北2号首层外廊作为我们的工具、资料袋、仪器的临时存放处。
在这次实测过程中出现过两次险情。一次是在小颐庐,从外楼走上北侧入口,穿过桥亭,正在二层木楼板上测量窗户和内部布局时,只听轰隆一声,内楼梯坍塌了,四人只好轻抬脚步,小心谨慎。另一次发生在北岗的揽月射月楼,该楼四周全是垃圾和堆放的破烂家俱。爬进射月楼的阁楼层,楼板像弹簧一样颤抖,我们分散沿墙缓步走动,记完数据立即出屋(阁楼是个大空间,只有两个老虎窗和山墙窗,别无它物)。维护别墅的工作任重道远。
       为了保证屋顶形式的正确度,赵仁还随手勾绘了大量的立体图画
 
    

      在北岗,我们发现了天然盆景“红石”园,发现了小教堂西侧直线型石级和相对应中心区的五、九交错的石级,发现了别墅和山间园林的有机结合,来往上下班的途中,仔细观察四周景物,既有“游山玩水”的享受,也为日后撰写“鸡公山建筑外部空间设计”一文取得了素材。
开学后,建筑技校增添了几位新教师,其中有第一次上山初探时的刘庆凤、王红。赵仁这时主管建校的教务工作。分工时,把假期父子上山测绘的草图交给她俩完成。她俩欣然受命。完成后,与前期的图纸汇合,形成了鸡公山近代别墅建筑图库,该图姜、万、赵每人一份。探讨别墅的基础工作,暂时告一段落。与此同时,理论研究别墅的工作悄然进行。
 
登山补遗
      1991年8月2日~8月31日。在北岗测绘的同时,跑遍了鸡公山山顶别墅的每个部位,赵仁把心中的腹稿向万传琅进行了描述,万传琅建议把“鸡公山别墅的平面布局与选址”改为“鸡公山近代建筑空间设计初探”。8月28日在郑州把初探写了三分之一左右后,深感空间设计所掌握的素材不足,赵仁自己更名为“鸡公山建筑的外部空间设计”,把内部空间和个体细部空间的研究和探讨摒弃了。从7月21日一对父子上山,到8月29日下午六时,历时一个多月,踏遍山顶,我们对补测别墅过程中所产生灵感,积累资料,潜心计算,终于成稿,8月31日晨1时完成二稿。
       8月31日上午9时,在省建设厅五楼省建设史研究会,赵仁见到刘炎,刘对一稿提出指导性意见。9月2日刘炎再听三稿,通过并交稿。万传琅的稿件当天上午刘炎同时收到。
      1994年8月12日,受鸡公山管理局姜传高、王道普的委托,叶文洪(建工系主任)、万传琅、赵仁(已于1993年元月调入信阳师院建工系,现为土木工程学院)三人带六位建工系的学生对活佛寺四周,以及和美龄舞厅之间的高差进行补测,形成1:500的平面图。活佛寺在美齡舞厅的南侧山下谷内。时值夏季,山林灌木杂草茂盛,游人和香客如梭。当时的测量仪器还没有数字读数窗和全站仪,我们采用两台水准仪加上三根塔尺,一个测站一个测站地累计进行。测量仪器的镜头刚对准塔尺,一个身影闯入,只好等一拨人过完,让下拨人暂止两分钟,抓紧读数记录。我们用了整整两天,汗流浃背,蚊虫虰咬,最终于14日完成。
姜局所存资料中无避暑山庄区的详细资料。15日,我们又投入到避暑山庄的补测工作中。避暑山庄中有十处建筑。而1号、2号、3号、10号在上山公路180°大转弯的两侧,84年及91年两次测绘只绘了该区内的三处别墅。第一天,对三处别墅的内部构件、四周环境高程、佣人房做了补测,并用指北针明确了每幢别墅的朝向(例如山庄8号楼的朝向为南偏东30度)。
          下午,我们从3号楼东侧沿着可辨的小路向北寻找地图中的另外几处别墅时,小路已被荆棘遮挡,只好返回山上。
          第二天,我们借了镰刀、斧头,砍了100余米长的荆棘。5号、6号楼的破烂相令我们大失所望。再向西沿着布满青苔的石阶走下, 4号别墅前的花园内古柏、梧桐参天,桂花飘香,让人倍感清幽,精神大增。午后又完成了7号测绘(驻军用过的营房)。
第三天,8号、9号楼(当时我们称她为仙女楼)也顺利完成。
       1995年4月,完成补测的全部图纸,洗印三套交鸡公山管理局。
      1995年9月,赵仁向信阳师范学院科研处申报了“鸡公山近代建筑”的科研题目, 12月1日获得批准,批准文号为9540号,资助经费为人民币600元。
        赵、叶、万讨论,按总论、单体选例来组织撰写这本专著。初稿完成后,选照片时,总感我们用“傻瓜”像机拍下的照片中,虽说风景优美,但繁茂的树木把很多建筑物全貌遮挡,景深及立体感不强。
       1997年深秋,我们特聘了一位专业摄像师,由叶文洪、万传琅和摄影师按照我们的文字和图纸稿,又在山上连续奔波了12个小时,回学校吃完饭,和摄影师结帐时,全部费用为606元。出版印刷费怎么办?
       1997年中国的旅游业已经兴起。赵仁提着书稿到北京,托人找出版社。他们提出了两个方案:1、把纯建筑学的文字修改为旅游类的文字,增加提高旅游兴趣的内容。费用出版社全包,并支付稿费。2、出版后按出版社的成本加利润由作者包销(实际是作者购书)一定数量的书籍。高兴而去,扫兴而归。
       返回郑州,去找刘炎。他主动用电话推荐给中州古籍出版。出现了第三个方案,购买书号,自己找有资质的印刷厂付印,自己销售。大家同意第三方案。我们只印了1000册,大家十六年的艰辛劳动,结果是自己出资出书。又一个十六年过去了,除了出版社留十本,信阳师院图书馆留了十本,万传琅取走五十本,赠送友人等外,还有900余本封存在赵仁家里,只好望书兴叹!
 
硕果累累
 
       从1981年7月大家首次上山,经过两父子间隔再探和师院师生的三探,最后于1994年8月17日测绘结束,至1995年4月,最后一次向鸡公山管理局提供晒制兰图止。14年的累计(经不完全统计)有72套可供施工维修的建筑图和局部区域的1︰500总平面图10余张。详见1981年统计表和1991年统计表。测绘的(图纸)成果弥补了鸡公山近百年别墅建筑残缺的历史档案,它为抢修文化遗产奠定了建筑技术基础,为后人研究国保留下了珍贵的、真实的资料!
      附:1、1981年鸡公山别墅测绘统计表
             2、1991年鸡公山别墅测绘统计表
             3、出版或发表论著、论文统计表。
 

 
附一:
1981年鸡公山别墅测绘统计表(从赵仁日记中摘抄)
 
时间 楼号 面积
名称 特点
7.21(下)-22(上) 铁疗1# 2672 瑞典学校 二层,有地下室及阁楼,对称式
22(上)-23 部队26# 2357.12 美文学校 三层,有阁楼,对称式,
西侧有外廊
24 部队# 204.28 小教堂 铁皮顶,单层条石,十字架平面
25 管76   飞机楼 二层,有地下室,非对称,园林
26 管107#   三菱别墅 有界桩,四坡顶
27 管#   小颐庐 中国古典式,平顶现浇砼,
有宽外廊
28 管103#     中国庭院式,有天桥连接,院落,有宽外廊
29(上) 管101#   下拔贡 铁皮四坡屋面,有宽外廊
29(下) 管115#    
马歇尔
俄式,平房,尖顶,八角
 
附二:
 
1991年鸡公山别墅测绘统计表
 

名称 坐落 国别 兴建
时间
特点 建筑
面积
使用
面积
建造者
或用途
小颐庐 中心区 中国 1921~1923 三层 297   靳云鹗
瑞典大楼 东岗 瑞典 1926~1930 两层,阁楼,
地下室
1621 1076 学校
8#楼 中心区 中国 1918 红瓦平房 234 176 洋和尚
94#别墅 中心区 美国 1921 铁皮平房 167 109 贝约翰牧师
上拔贡104# 中心区 俄国 1910 红瓦平房 235 117  
下拔贡101# 中心区 中国 1910 红瓦平房 235 117  
71#楼 中心区 英国 1918 红瓦平房 110 80  
76#飞机楼 中心区 美国 1918 红瓦二层(地) 201 123 罗牧师
83#教室 中心区 挪威 1912 红瓦平房 119 95 罗牧师
80#总机房 中心区 美国 1913 瓦二层、合掌式 223 149 孙维德牧师
老银行 北街 中国 1920 红瓦平房      
105#
北德国楼
南岗 德国 1918 瓦三层 516 306 土木工程师石格斯
107#
三菱别墅
南岗 日本 1914 二层(含地) 563 350  
108#
美最时洋行
南岗 德国 1920前 红瓦平房
(含地)
304 193  
135#花旗楼 南岗 英国 1918 瓦二层 172 160 潘尔恩
115#马歇尔楼 南岗 俄国 1906 铁皮平房 258 190  
117#正金银行 南岗 日本 1918 红瓦三层 506 337  
116#消夏园 南岗 英国 1910 铁皮平房 135 99  
119#湖北会馆 南岗 中国 1918 铁皮平房 243 137 天井小院
125# 南岗 法国 1918 红瓦二层 283 162 巡捕房别墅
老40# 南岗 法国 1910 铁二层 150   法商
黄毛洋人
北26#
美式大楼
北岗 美国 1915 红瓦三层 1686   学校
公会堂 北岗 美国 1913 铁皮平房 1284    
小教堂 北岗 美国 1907 铁皮平房 222    
将军楼 北岗 德国 1910 二层      
北31# 北岗 美国 1918   269   尖顶
北36#磐庐 北岗 中国 1915 二层 400   张学良住过
射月楼 北岗     一层     阁楼内两层
避暑山庄1# 山庄 中国 1921~1924 半瓦半平 187 695 肖耀南
避暑山庄2# 山庄 中国 1921 二层 372 197 肖家小楼
狮子楼 避3 中国 1921 二层 725    
翠云楼 避4 中国 1921 二层 765    
仙女楼 避9 中国 1921 三层 438    
注:实测量比在表中量大,余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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